“你得...多痛啊,是不是很痛?”

苏梨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汇集。

邬生强让自己露出笑,“是啊,那时候很疼,不过比不上你生咚咚的疼。”

邬生的右手落在苏梨的小腹上,苏梨难产后来剖腹产生下咚咚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昨晚邬生回来,看到苏梨那样子就知道有事,今天早上离开除了去报道和处理事情,也是因为这件事。

苏梨难产和剖腹产的事情,他今天也听说了。

“我说愿意替你疼,结果都没在你身边...”邬生低语,“我再怎么疼也没有你疼。”

苏梨急忙摇头,“我还好,都过去了,邬生你不要自责。”

邬生定定看着苏梨,“你看看你,你的疼过去了,我的疼还会一直留在身上吗?”

“我的疼也过去了,早就过去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心疼了好吗?”

苏梨愣了愣点头,“嗯。”

邬生看着苏梨还拉着他的手,眼珠转了转问道,“苏梨,你不会嫌弃我的手难看吧?”

语气有点可怜兮兮。

苏梨听了自然摇头,“当然不会,怎么会嫌弃你的手难看。”

“那就好。”邬生就笑。

“原先一个指头都差不多没了,后来我用了不少草药,也不知道是哪个管用了,竟然又长出了半截。”

“我很想让它都长出来,不过因为不知道是什么草药了,找也找不到,最后就只有半截了。”

苏梨听着眼睛颤了颤,点头嗯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想了想亲了亲。

就亲在那断指上。

邬生身体一颤,眸光一深。

苏梨没注意邬生的变化,抱住邬生的手想了想开口。

“那你呢,邬生,你也会嫌弃我吗?我的肚子上有个很难看的疤...”

苏梨剩下的话,被邬生用嘴堵了。

邬生的吻来的热烈而又无限温柔,带着道不尽的刻骨相思。

他太想苏梨了,想得发疯。

每一天每一夜,都如此,好不容易回到苏梨身边,好不容易两人独处,他实在...实在忍不住。

与其让苏梨担心来担心去,何不直接开始,免得苏梨胡思乱想。

邬生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不嫌弃。

苏梨...苏梨已经顾不上了。

小别都胜新婚,这隔了两年,唔...地动山摇啊。

这一晚,真是长夜漫漫。

到了半夜,仔细听,还能听到苏梨的哭声。

唔,像是求饶,又像是..心疼。

谁知道呢。

被折腾到半夜后才睡的苏梨,第二天还是早早醒了,因为她心里装着事。

等醒来发现她就睡在邬生怀里,而邬生还在,才松了一口气。

苏梨松完一口气后就是倒吸一口气,看着邬生的眼神里就满是控诉。

禽兽啊!

她感觉自己都要坏了!

不过身上的酸疼,倒是让苏梨终于有了真实感。

苏梨内心活动复杂不已,看着自己面前袒露的胸膛,再感觉自己未着寸缕,脸就红了。

大概隔了两年没见,又有种回到新婚的感觉。

其实...也差不多了。

两年加上怀着咚咚那几个月,可不就是两年多要三年了吗?

也怪不得身体不适应了,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