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真是要羡慕死了。”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句,完了就好奇问。

“苏记者,你老公到底是怎么活过来了?他两年没回来,葬礼都办了,结果又...”

“我真的是很好奇他这两年的经历啊。”

是人都有好奇心,更何况作为记者,他们的好奇心更重。

大家这几天说起邬生,都免不了一番猜测。

苏梨听到这问题,笑容就顿了顿。

“我不知道能不能说,得回去确认一下,毕竟他身份特殊。”

苏梨想了想说道,找了借口。

虽然邬生满身的伤疤,苏梨已经能猜到邬生吃了不少苦,可是具体情况,到现在邬生还是没说,她也不知道。

同事听到苏梨这样说,也识趣的没问。

不过看苏梨暗淡下去的眼睛,几个同事相互看看,目光交汇。

苏梨没注意到这些官司。

然后在准备下班去警局的时候,就在洗手间听到了大家的讨论。

苏梨在隔间上厕所,因为在最里间,同事大概没注意到,苏梨就被迫听了一会墙角。

这墙角听得并不愉快。

“...苏梨也不说,是不是她老公这两年有什么不能对外公布的经历?”

“不知道啊,其实我对死而复生的经过很感兴趣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经历,竟然两年才回来。”

“我也想呢,要是在国内,两年就是走也能走回来了。”

“你说会不会这两年里遇到什么事了回不来?或者找了其他的人?”

对于这大胆猜测,讨论的三个同事大吸冷气。

“不会吧,怎么也不可能有新的女人吧。”

“谁知道啊,我们就是胡乱猜猜。

“走吧,走吧。”

她们说完不负责任的就走了,留下了一个苏梨。

苏梨相信邬生,知道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不过心情还是有点受了影响,有点不好。

苏梨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心里默默想。

这两年邬生的经历还是得找个时间问问。

邬生对他们这两年的经历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可她对邬生这两年的经历,还是一点都不知情。

除了那一身的伤痕累累。

苏梨打定主意,和邬生去了警局回来的路上,就趁机问了这个问题。

“邬生,你还没和我说你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呢。”

苏梨看邬生,“能和我说嘛?”

邬生顿了顿,“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还有点事需要处理,过两天在和你详细说好不好?”

“什么事啊?”苏梨奇怪。

“暂时保密,等过两天啊。”邬生满脸歉意,在路口等的时候,拉着苏梨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表达他的歉意。

“我等你。”

苏梨无奈笑着应了。

之后两天,邬生苏梨照旧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