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没回答微微的话,二蛋把银针从笑笑左脚脚底板的涌泉穴中拔出来,接着又重新扎进去,然后眼睛死死盯着笑笑的肚脐眼下方.

没有强有力的气流,也就是说归元穴没有出现。

“我去,怎么会这样?”二蛋自言自语道。

“二蛋哥,怎么了?还要往下拉吗?”微微疑惑不解道。

如果微微的手再往下拉的话,人家笑笑的节操就要碎了。好吧,笑笑的节操现在已经碎了,碎在堂姐夫李二蛋同志的手上。

二蛋全神贯注,还是没有回答微微的话,而是把银针从笑笑的左脚涌泉穴拔出,又扎进了右脚的涌泉穴。坑爹的是,归元穴还是没有出现。

“微微,你要相信二蛋哥,我真不是在耍流氓。被单,还得往下,往下,往下拉。”二蛋,心虚了。

“哦,好吧,我相信你。最好你别骗我。”

微微说着又把笑笑下体的被单往下拉了三寸,直到不能再往下,因为再往下春光全泄了。仅仅三寸,笑笑的春光已经泄了不少唉,如果笑笑知道了,还不得嚷着让二蛋对她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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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开玩笑,怎么可能负责呢。医生给病人治病,弄碎一点女患者的节操是常有的事。如果弄碎一个负责一个,谁还愿意当医生啊!

二蛋是个正经的医者,很快注意力就集中起来,把笑笑当成一个病人,不是堂妹,也不是小姨子,不是好哥们,甚至连女人都不是,只是一个病恙缠身的病人。

接着二蛋又试探了好几次,归元穴始终出现不了,连一丢丢迹象都没有。

看着二蛋急切的样子,微微也急了,问道:“二蛋哥,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笑笑……”

“别瞎想,笑笑不会有事的。”二蛋打断了微微的话,人也站了起来,一阵风似的跑到笑笑身体左侧,摸着她的手腕把脉起来。

二蛋治病很少给人把脉的,因为仅用望闻问切里的“望”就足够了。但这次,他要给笑笑把一下脉。

笑笑的脉象很差,软绵绵的,似有似无,给人中有气无力的那种感觉。接着二蛋又一股真气输进去,很快就消散了。

“肾经断了,不会吧?”二蛋自言自语道,有些不大相信。

微微听不懂,一头雾水,干着急,“二蛋哥,到底什么情况,你给我说一下行不行?都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