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些,薛崇起问,“你妈她们呢?”

他女婿有些慌了,“去找那个査芷蕊了。”

薛崇起一阵的眩晕,大怒道,“她们要干吗?想害死志文?”

女婿给老婆也就是薛志文的姐姐打电话,通了,话筒里传来的是岳母正声嘶力竭的痛骂狐狸精。

薛崇起叹口气道,“去把她们找回来,然后等我消息。”

转身又走进了咖啡厅。

王老实已经起身要离开了,没想到薛崇起又回来了。

还没开口,薛崇起就说,他管教不严,绝对不是他的本意,完全是误会,但请王老实放心,一切后果他们家承担,就请王老实给他一个机会,一个向王老实和査芷蕊赔罪的机会。

王老实顿时明白了,有人去找査芷蕊的麻烦了。

王老实冷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特好说话?”

说完,绕过薛崇起,快步离去。

人大宿舍楼下,王老实没有见到査芷蕊,打电话没人接,楼道阿姨喊了,也没有回应。

虽然没听见,也没看见,可王老实能猜到,一个心理全是儿子的母亲加上一个已经出嫁的女人联合起来欺负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儿,会有多残酷。

他现在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心软,他想要做的就是把这一家子都拿来剁碎了喂狗。

没有再拨打电话,也没有让人找査芷蕊。

王老实就靠坐在树根下,虽然很冷,可王老实顾不上,也感觉不到。

直到快要熄灯的时候,王老实也没看到査芷蕊下楼。

很费力的站起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姿势不变,加上低温,其实都麻了,又跺脚又活动的,好半天,王老实才稍稍缓过点来,步履蹒跚的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王老实就来到了宿舍楼下,看到査芷蕊出来了,王老实没有上前,因为査芷蕊视而不见的模样让王老实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

目送査芷蕊进了教学楼,王老实蹲在教学楼外,给程力打了电话请假。

反正已经到了期末,也没什么课了,程力答应了,王老实在文学院也算是一朵儿奇葩,他在商学院办的事儿程力也知道了,对于这样的学生,给予一定的方便还是可以的。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査芷蕊没有一丝要和王老实说话的意思,王老实知道,这次査芷蕊受伤了。

期间,那个所长给王老实打来电话,想要做个中人。

王老实说,“姜所,您的为人我佩服,真愿意交您这个朋友,您也知道,一开始我是答应了,但现在我女朋友就跟丢了魂了一样,您觉得我该怎么办?”

姜所听了之后,叹口气,再也不说什么。看了一眼薛母还没消肿的脸说,“现在没办法了,那个女孩儿现在状况很不好,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薛崇起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人家所长给指出了道儿,要是再出岔子,自己只能回蜀都听天由命了。

人大校园里沸腾了,很多人都挤到传媒学院的门口来看西洋镜。

薛家全体出动,薛母和薛志文的姐姐举着一张大纸,上面是澄清事实的话,还有道歉。

薛父抱着一个录音机,里面播放的是薛志文的自述,讲的是事情的来龙去脉。

査芷蕊不是受到学生们排挤吗,薛家就从这点出手,澄清事实,还査芷蕊一个公道。

王老实都看在眼里,对于薛家的做法,他也算认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用事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