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夏把季流年衣服上灰拍干净之后,又去卧室把自己的被子抱来,盖到他的身上。

之后,又忙着烧热水,煮醒酒茶。

艾夏给季流年喂了些醒酒茶,又去用热水沾湿毛巾给季流年擦了脸。

白净的脸渐渐从灰尘中显露出来,结束后,艾夏看到白色的毛巾变成了灰色,不知是该哭该是该笑。

季流年要是知道自己这么脏过,心里一定会憋屈死的。

艾夏把毛巾洗好,就拿出这一周的作业在对面的沙发写着。

时间一不小心溜到了八点钟。

沙发上的季流年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子翻身被子掉地上了,一会子腿长的撂到了地上。

艾夏边写作业便给他摆摆正,还真是没闲着过。

这个点丁淑妃没有回家,一定是又有手术了。

艾夏去厨房冲了一杯麦片,算是晚饭了。她也懒得做饭了。

季流年这货还不知道能不能醒的来呢。

因为写字而有些冻僵的手指握上热的被子也缓和了许多。

一杯香甜温热的麦片喝进肚子里,艾夏的身子也暖和了很多。

洗完杯子回来,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写了那么久作业歇一会儿。

她搬了个小椅子在季流年身边坐下,看着季流年的面容发起了呆。

她捻了捻季流年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呢喃,“流年,季流年,你真胆小。那件事不是你的错,就算是到了法庭上也与你无关,干妈做了错事就会得到处罚,我们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我们不可能和法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