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种小事还需要马义出手。姐我吹口气就能将她给灭了。”白雪脸上全是得瑟到爆的样子,路云直接鄙视,“就凭你。白雪,吹牛虽然不用本钱,但是也沒有你这么吹的,因为吹牛也得有底线,不然沒人相信。你说你,在南云的时候,本來是一个特诚实的孩子,为毛到了滨海,就变得这么浮夸呢。莫非真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白雪甩给路云一个懒得理你的大白眼。

“喂,路云,咱滨海自古人杰地灵,钟灵毓秀,你别张嘴就乱喷啊。”长孙绛英则表示强烈抗议。

“哟,你们姐妹俩是不是准备狼狈为奸,欺负我这个外來妹纸。”路云目光在长孙绛英和白雪脸上扫來扫去,一副姐不怕你们的样子,白雪撇撇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神马叫狼狈为奸。咱这叫团结;神马叫欺负。咱这叫主场优势。”

路云被气笑了,“就凭你俩小胳膊细腿样,还主场优势。信不信姐一只手就能将你俩揍得跪地唱征服。”

“信,当然相信,象我们这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美女,已经接近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缺乏暴力!”长孙绛英一脸信服的样子,嘴角却悄悄挂着揶揄的微笑,路云不傻,当然能听明白长孙英是在嘲笑自己是暴力女,当即她掐着长孙绛英的手臂用力一拧。

“哎哟。”长孙绛英痛得一声惨加,路云则幸灾乐祸,“哼,让你嘲笑姐暴力。”

“好了,你们别闹了,英子在开车呢。”白雪出声制止,“路云,你还别不相信,都蔓确实不是马义打伤的,你还记得他送给我们的生肖项链吗?它们果然不是普通项链,当时都蔓拿铁棍要砸我,眼看就要砸到了,我的项链突然发出一道绿光,将她弹出老远,她不仅手折了,还有内伤。”

“还真有这事。”路云半信半疑。

“当然啦,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白雪再翻白眼。路云想想也是,于是就相信了白雪的话,她下意识地抚一下自己的项链,赞道:“沒想到这小玩艺真有大本事呢。”

“那是,你也不看是谁做的东西。”长孙绛英插话。路云却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題,反而做起了八卦婆,“喂,你说你俩,家里人知道你们与马义之间的事吗。”

“你几个意思。”姐妹俩同声发问。

“幸灾乐祸吗。”

路云一脸无辜,“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吗。”

“当然是。”姐妹俩再一次异口同声,路云奋力一扭,将头扭向车窗外,心里发誓再也不鸟长孙家两姐妹,长孙绛英和白雪也不想鸟她,车里顿时陷入安静。可惜不到五分钟,路云再次忍不住自己蓬勃的八卦之心,扭回头。

“喂,你们说说嘛,我告诉你们啊,我可是为你们好,不然我哪天在你们家人面前漏了嘴,我可不负责任。”

路云软中带硬,誓将八卦进行到底,长孙两姐妹无奈举白旗,“你别乱來啊,这种事能说吗。说出去,还不把他们给气死。”

“我想未必,我听说大户人家,对这些事还是挺开明的。”路云装内行,长孙绛英大为不满,“你这小妮子,是在夸人还是在骂人呢。”路云立即喊冤,“我说英子,你咋就听不懂人话呢。我骂人了吗。我还不是为你们着想吗。”

“如果是为我们着想,那么从现在起,你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好奇害死猫,你懂啵。”

“偶懂,偶懂,在马义有能力带我们离开地球之前,我绝对不会暴露你们与马义的女干情。”路云郑重地说道,气得白雪与长孙绛英差点将她一脚踹下车,因为她俩后來一想,咱一介女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与双煞帮一姐过招,估计讨不到便宜,于是她们才一致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她俩转换话題,问候一下小方、米莉莉,还有阳子他们是否安好,生意赚钱否。路云也一一作了回答,同时也带來了小方她们亲切的问候与思念。于是三个女人重新合好,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