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哥，佑天，我要拜你俩为师，学枪法！”
秦琼是隋唐排行榜上的猛将，高宠武功冠绝南宋。上谷校场比武，高宠连胜程咬金、满桂和花木兰三人，轰动全场。
跟这俩人学枪，准没错！
没想到，两个互相看看，又同时面露尴尬，对刘芒大摇其头！
“咋？”刘芒不高兴了。
秦琼高宠赶紧叉手道歉。
“非是属下不肯传授枪法。只是，练武需从拳脚练起，没有拳脚基础，直接练习兵器，难有成效。”
“哦……”
好像是这个理儿。如果没有练过拳脚，不用说别的，单是高宠的錾金虎头枪，刘芒拿着都费劲，咋耍？
“那我就跟秦二哥学拳脚功夫！”
刘芒知道，高宠并不以拳脚功夫见长。但刘芒熟悉隋唐演义，熟悉秦琼。秦琼可是隋唐猛将中，上了榜打过擂的，跟他学，准没错！
“秦琼不敢！”
“咦？”刘芒纳闷了，义气爽直的秦二哥，咋还矫情了呢？
“不是属下不想教，而是属下不能教。”
“为啥？”
“属下虽自幼习武，但我秦家功夫，并非以拳脚功夫为主。所谓名师出高徒，属下自己所练尚不精纯，岂敢妄为我主之师？只怕耽误了我主。”
秦琼是山东大汉，性情直率，不会藏奸耍滑。他既然如此说，那就是真的不适合传授拳脚功夫。
“呃……”刘芒刚刚升起的练武热情，被浇灭了……
……
队伍夜宿梗阳城。
刘芒寻了机会，独处一室，掏出铜镜。
主页面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半身人型图案的按钮。
“这个图标还算专业，有点客服的样子。”刘芒嘀咕着，按了下去。
很快，“滴”的一声，屏幕微微一闪，系统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呀，你可联系我了，我正急着找你呢。”
“哪你为啥不联系我？”
“呃……”系统有些尴尬，“这次更新事情多，原来的联络系统彻底改了，我光想着给你弄客服按钮，忘记给我自己留一个呼叫你的按钮。”
“哈哈，够缺心眼！”刘芒大笑，不过，缺心眼的系统，远比深藏不露的系统更讨人喜欢。
“你才缺心眼！”系统回应着。